“嗯。”
她蹲下去，拾起了照片，“谢谢你的小鱼干。”
他没有再吭声，无声地关门再开门，目送她回房，为了那一句谢谢，心间有一股风在来回的拂过。
夜，还在继续，而他入不了眠了。
房间内充斥的花露水味，让他浑身都不自在，可又不会生气。
不知过了多久，门口传来刺啦刺啦的声音，他轻步去开门，见阿猫伸出舌头，两只铜铃般大的眼睛望着他。
而身后，之后许他他出现了。
“不好意思，阿猫贪吃，你不要管它。”说着，她就抱起了猫。
“没什么，我正好睡不着，你把猫放在我这里。”
“可是……”
“我不吃猫。”
“不行，它有吃的虽然很乖巧，不过吃完了，六亲不认，就会抓人。”
柯牧言砸唇，“这倒真是看不出来。”
许他他得意洋洋地回了一句：“你看不出来的事情多了去了。”
柯牧言满脸黑线，“嗯，你可以走了。”
“我想问问，那些照片你是自己照得么？”
柯牧言丢出一个“无可奉告”的眼神。
“是就是，不是就不是嘛。这样吊人胃口有意思么？”
“你到底想说什么？”
许他他握住了阿猫的爪子，低下头，“我就是想知道，你那个朋友是不是很喜欢拍摄？”
“嗯。”
“我能够看看他其他的照片么？”
“他留我这里的照片都是可要可不要的，换句话说，是要被处理掉的。不给外人看。”
许他他心里直叹可惜，看他那一脸不乐意，又高高在伤的模样，还是问了出来：“刚刚那张照片就是我家附近，我就是想看看，还有没有？”
他回答的干脆利落：“没有！”
“喂，你想都不想就回答我，显然是一定有了。你怎么这么小气啊？我就看几眼，你又会少块头。”
“我说许他他，这和小气有什么关系？这是他私人的照片，你是他谁？”
“我……”许他他结结巴巴半天，“我喜欢他拍摄的照片，那棵梧桐是我的保护树，虽然我没有拍摄过，可我画过，取的景一样。”
柯牧言一愣，有好几秒不知道该说什么。
“不给就算了，他有你这样的朋友真够倒霉的，一点都不懂他的心意。”
柯牧言拉住她的手，“你刚刚说什么？”
“我说，你根本就不懂你朋友。”
“你凭什么这样说？”
许他他甩开他的手，“凭我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