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
“乌托邦邦主把叛贼九陌的尸身用冰馆安置在了她暂住的房内。”
众人感觉空气降了一度,后颈发凉。
“派人给我偷回来,不,直接扔到荒川去。”桃之眼睛里渐露猩红,整个人变得暴戾。
“如果有人阻止。”
“那就杀了他。”
“邦主呢?”大福抬头问,表情微凝重。
桃之露出古怪而别扭的表情,最后气愤的咬咬牙。“这事先压下,先去把其他部落被我拆了。尤其是虎族和猿族。”
“是。”
苏灼打了个喷嚏,下意识吸吸鼻子,抱紧了被子。似乎从上次开始,就落下月经痛这种事,最近还新添了头昏脑胀。
北星坐在她身边,一脸紧张的看着她,做手势询问。
你是不是又生病了?
苏灼摇摇头,“就是正常的生理痛,我们那里的雌性大部分都会有这种症状。”
那该怎么办?
“过几天就好了,不用担心。”苏灼躺靠在床上,眉宇间透出乏困。
北星点头,又继续说。
那我过会儿让他们回去,今天就不讲课了吧。
“我没事,课还是可以讲的。”
北星蹙眉,欲言又止的模样,最终没有再表示什么。只是下午上课的每个兽人,鼻子似乎都被打了一拳。
苏灼问他们,也都是支支吾吾。
只有北星知道,这是为了他们好,毕竟苏灼发情的气息太具诱惑力了。
他不动声色的背过身,擦了擦鼻血。
站了一会儿,苏灼有些累,歇在椅子上。她侧脸瞧着外面的雨,密密麻麻的砸在地上,水滴四溅,氤氲着雾气。
“是个人吗?”苏灼眯了眯眼,看着远处的树林的影子,影子一动不动,像块石头。
北星顺着看过去,又用手势回。
是个一级兽人,玲珑肚子里孩子的父亲。
“他又来了啊。”苏灼感叹,玲珑借着怕被桃之偷袭的由头搬回了四号楼。
“就算是他现在死在玲珑面前,也难让她多瞧一眼。”苏灼感叹。
让他进来吗?北星问。
“你去试试。”
北星点点头,跑进雨里。
两个人似乎在交流什么,隔着重重雨水,苏灼不太能看清,只知道不一会儿,北星就背着兽人进来了。
两个人湿漉漉的,水滴顺着地板流到凹槽中。
“他晕了?”
北星点点头,直直的扔下兽人,抖落身上的雨水。
“你怎么说服他的?”苏灼从椅子上站起来,走到兽人身边,扫了一眼,眉清目秀中透着股固执,是个倔强的人。
他不同意,我打晕了他。
苏灼噗嗤笑出声,引得一众伏在桌上练字的兽人抬头偷看。
苏灼立刻板着脸,“快点写,过会儿检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