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没有新鲜说辞了,你父亲已经不止一次这么警告我了,我一直等着你们的主子现身。”沈策道。
“你!”
澹台嫣然登时哑然,即便是她现在求援,也已经来不及了。
澹台海此时眼神恍惚的跪在地上,她最后一根稻草俨然也断了。
身子一软,颓然瘫坐在地上。
眼看着白风步步逼近,她默默咽了口吐沫,抬起头咬牙切齿道,“我自己来!”
“这就对了嘛,我喜欢听话的女人。”
白风依旧嬉皮笑脸道,顺手把毒药递了过去。
门外一众护院家丁亲眼目睹昔日里高高在上的主子,如今被逼到这步田地,一个个面面相觑,可又不敢上前。
什么食人之禄,忠人之事,终归是没有活命重要。
澹台嫣然接过白风递过来的毒药。
害怕吗?
当然害怕。
可势不如人,唯有低头。
要么喝,要么死,至少先保住命,今天所受的屈辱才有机会洗刷。
她双目血红的看向沈策。
她万万没想到会栽在这个废物手里。
想起当初还是自己在背后操纵的他跟澹台嫣然那桩婚姻。
这算什么?
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实在可笑。
她哆哆嗦嗦打开瓶盖,一咬牙,仰脖喝了下去。
“熏儿?!”
澹台景昶满脸苦楚,他此时也是倍感无奈,只能眼睁睁就这么看着,然后指着沈策。
“沈策,有种你今天就把我们澹台家杀光,要不然我们跟你势不两立!”
沈策连看都未看他一眼。
叫嚣只是弱者的哀嚎。
“现在你总算满意了吧?”
澹台熏儿看着沈策,失魂落魄的惨笑道。
“还有一瓶。”
沈策将剩下那一瓶毒药拿在手里,若有所思,然后将视线转向澹台景昶。
澹台景昶顿时如遭雷击,冷不丁打了个寒噤,一股寒意直冲脑门儿。
仅剩的一点傲气也瞬间被抽走。
“你......你要干嘛?”他战战兢兢问道。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平时没少欺辱嫣然。”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