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他又不由得看了一眼物品栏中的那颗命运之眼宝石。
系统为什么需要蓝血宝石，缘由他也大概明白了。
气运和厄运，有什么相通之处。
困扰亚特的许多个问题，有两个问题得到了确认。
第一个，经验值的本质，是灵魂，是高质量的灵魂，这一点他已经确认了。
第二个，技能点的本质，是气运，这一点他也确认了。
第三个，气运和厄运，它们很有可能存在相同之处。
从字面意义上来讲，气运是幸运，而厄运，是不幸。
但是，到底有什么共同点，为什么能够提高技能等级？
这一点，亚特还不得而知。
以目前观察到的来看，系统将蓝血宝石中的气运抽取出来之后，将其作为能源，改善了法术序列的结构。
法术序列的结构变得更加精巧、变得更加繁杂，通过增加铭文，增添了一些能力，因此技能得到了提高。
而最重要的一点是——
在使用蓝血提取术将巫师尸骸中的气运转移到宝石之中时，亚特计算过气运的稀疏程度和体积，气运被系统从蓝血宝石中提取出来，转移到他精神海之中强化法术序列结构的时候，有一些损失。
可能的原因有几个。
第一，提取、转移中出现损耗。
第二，被系统拿走了。
亚特一直都在想，系统为他提高技能，需不需要能源。
系统本身的运转，又需不需要能源？
系统也是厄运黑雾，这一点他很清楚，而且是和他契合度相当高，说是同源也没有半点不对的那种。
而系统作为厄运黑雾，比他，比亚特更加高等，这一点亚特也很清楚。
一直以来，亚特完全没有发现系统，那圆球形的黑雾，有任何减少的迹象，他也没有在系统的核心上看到任何蓝色——
荣光世界的气运，是蓝色的。
所以，第一种可能就是，系统并没有吸收气运，就像是天启巫师的灵能凝聚度比起学徒级巫师的凝聚度更高一样，系统提升亚特的能力，所损耗的，微不足道，确实损耗了，但是看不出来，而损耗的气运完全是在转移的过程中损失的。
第二种可能，那些“损耗”的气运，实际上是被系统吸收，作为运转的能源使用，而转移提取气运的过程，损耗的气运并没有那么多，甚至完全没有损耗，是100%的转化。
如果是第二种，那么问题就来了，气运是怎么转化成厄运的呢？
亚特他不知道，但系统绝对有方法进行利用。
亚特并不想完全依靠系统，就算是系统是友军，他也会考虑，自己能不能一直依靠系统。
那一天如果系统没用了，甚至系统叛变了，那他没有了系统，又该如何前进？
自己是厄运，系统也是厄运。
系统能够通过某种方式，提高他的技能，提高他的能力，那么，自己也是厄运，也应该能够做到同样的事情。
虽然现在他不如系统，但是他和系统的本质相同，能够办到的，他也能够办到。
之前他还不知道自己是厄运的情况下，他想通过自行学习技能来摆脱系统的限制，但是，通过自行构建法术学习到的技能，全部都显示在系统的界面。
当时的他，有点绝望，完全看不到反抗成功的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