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雨，你是不是有意拖延把那个女孩变成萝莉的时间啊！”
“啊，被你发现了吗？”
“因为妾身是小雨的分身哟。”
“你明白我所有的想法吗？”
?娥：“只是知道妾身该知道的事情。”
张小雨：“什么是你该知道的事情？”
“小雨，你知道自己为什么活着吗？”
“呃，为什么突然这么问呢？”
?娥：“因为你从来没有想过。”
为什么活着？
活着只是活着？
生存的意义啊……
张小雨：“?娥，你又是为了什么才存在呢？”
“萝莉笔记。”
?娥淡淡说道。
张小雨：“还以为你会说是为了我而存在呢，真失望！”
?娥：“就算没有小雨，也会有其她的?娥，只要萝莉笔记还存在的话。”
真实。
萝莉笔记的存在是真实。
?娥的存在也是真实。
我呢？
我的存在是真实吗？
张小雨认真地想了想。
答案。
想到了吗……
“?娥，你看得出我这里腐烂的劣质吗？”
张小雨用手指指着自己的脑袋。
看上去没什么损坏。
挺好的一颗脑袋。
?娥：“……小雨，你只是不喜欢自己而已。”
“嗯？”
讨厌自己吗？
会吗？
自我厌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