渴死了,少爷我终于能喝水了!张小雨用乌鸦嘴小口地啜饮着鹦鹉的乳汁。
乌鸦张小雨突然发现脂肪鸟的眼神有异,而且躲躲闪闪的!咯噔――张小雨的心里一沉,不是吧,难道西装鸟在奶瓶里下毒了?!
“咕嘟――咕嘟――咕嘟嘟嘟――――――”
乌鸦张小雨的肚子里像是开了锅的沸水。
“我、我不行了!”
乌鸦张小雨从婴儿车上跳下去了,肚子好痛!wc,雄性乌鸦的wc在哪里?
金乌鸦赫丽贝尔用得意的眼神瞟着她脚下的脂肪鸟,仿佛在说“我就知道会这样!”
脂肪鸟开始颤抖了,全身的鸟肉抖得很厉害!
赫丽贝尔用金色的翅膀指着张小雨喝剩的那瓶鹦鹉的乳汁,“脂肪鸟,你去把剩下的全部都喝光了,一滴也不许剩!”
不得不说,暴君,您真是…………
在赫丽贝尔严密的监视之下,脂肪鸟饱含着眼泪喝下了放有强力泻药的鹦鹉的乳汁,而且一滴也没剩下,全部都和干净了。紧接着――
脂肪鸟也从婴儿车上跳下去了,肚子好痛!这泻药真是太好使了!见效真快!wc,雄性鹦鹉的wc在哪里?
顺便一说,在两个土坑里,乌鸦张小雨还有脂肪鸟成为了厕友,称他们为坑友也可以。
张小雨在西装鸟隔壁的土坑里有气无力说道:“你究竟放了多少泻药在里面啊?!”
脂肪鸟虚弱地回答道:“足够让一只大象腹泻的分量!”
张小雨:“……去死吧,你!”
脂肪鸟:“我已经快死了,现在感觉头很晕,而且也站不起来了!”
张小雨:“你丫那是自作自受!少爷我才是无辜呢。”
脂肪鸟:“乌鸦少年,你家主人还真是恐怖哎。”
张小雨:“天真,你真是太天真了!她现在还算得上很和善的那种呢!”
脂肪鸟:“咯咯哒――咯咯哒――咯咯咯哒――――――”
张小雨:“你为毛老是学母鸡叫窝啊?!”
脂肪鸟:“这是咱长年累月养成的习惯。”
你家是开养鸡场的啊,张小雨这般想道。算了,不管这种问题了,现在比较急的问题是,厕纸,厕纸在哪里啊?
“西装鸟,你身上装着厕纸吗?”
张小雨是这么问的。
“――!!”
西装鹦鹉大惊,不是吧,我真的没带厕纸哎!于是,脂肪鸟在西装里翻啊翻,翻啊翻,“哇唔,这是我女朋友的照片耶!”
脂肪鸟愣住了,“难道、难道我要用自己女朋友的照片作为擦屁股用的厕纸吗?!”
就在脂肪鸟左右为难的时候,远处的天空中传来赫丽贝尔不爽的呼唤声,“脂肪鸟,我数到三,你若不回来,我就把你身上的鸟毛全部拔干净!”
“…………宝贝,原谅我!!”
某鸟痛苦地闭上了眼睛,同时用鸟爪抓住那张照片向自己的臀部擦了过去…………
看到西装鸟飞走了,张小雨抬起头想要向它要厕纸,但是某乌鸦看到西装鹦鹉的屁股后面在喷血――――
张小雨诧异道:“究竟是怎样的厕纸才能把屁股擦成那样啊?!”
某种意义上来说,西装鹦鹉的“厕纸”比砂纸还要强力!
当然,张小雨也解决了自己的厕纸问题,不同的是,乌鸦少年是从自己的身上拔下来数根乌鸦毛作为厕纸的。
这屁股擦的也很痛,虽然不是臀部上的痛,但被拔掉鸟毛的地方好痛――
乌鸦张小雨颤抖着向坑外飞了出去。
“……以后再也不喝鹦鹉的乳汁了!”
某乌鸦暗暗下定了决心。
乌鸦封唯因为脑袋上的那根呆毛被赫丽贝尔啄断了,所以他现在基本上飞不起来了,顶多贴着地皮飞上那么几公尺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