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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这个老奶奶可以看到我呢。」
玖雾兴奋的说道。
天子冷漠的盯着名为玖雾的『妄』，不知道她为什么对老奶奶太别感兴趣。
「据说快死了的人类会看到某些奇怪的幻象，她大概把你当成了幻象，所以你就别再那傻笑了。」
「真是过分呢，主人。」
玖雾冷冰冰的说道。
「年轻人，你们的感情真好。」
「喂，不要随便又摸我！」
「主人，不可以对老人家那么没有礼貌哦～～」
「……你们是在玩cosplay游戏吗？」
老人问道。
天子有点无语，为什么这位活泼好动的老人家会知道『cospaly』这种年轻的词汇。
玖雾高兴的点了一下头。嗯嗯，没错，我们的感情很好。
才怪。
「他是你男朋友？」
老人家继续问道。
「――你想说什么？」
虽然有一只眼睛戴着眼罩，但天子的另外一只眼睛已经变得很恐怖了，俯视着比他矮上很多的老人。真是脆弱啊，人类，早晚有一天我也会变成这样么。
终究是人类。
人。
而已。
玖雾脸上挂着灿烂的笑容：
「他不是我的男朋友啦，是我的主人。我是主人的母狗~~~~无论是床上还是地板上～～」
天子提着身材娇小的玖雾快步离开了，因为她看到了那位老人捂着嘴偷笑。
嗯，是该调教一下她了，要不然她会忘了自己的身份。
「你是怪物――」
「不用你提醒我，我知道。」
在我看来你才是怪物呢。她想道。
下辈子一定要做人，玖雾对自己说道。变成这样，非我愿，可以的话，希望自己是一个普通的人类女孩。
「喂，你在想什么？」
「我在想怎么才能取下脖子上的这个丑陋的项圈，然后从你这里逃走。」
「你很诚实。」
不过，很遗憾，你逃不了了。如果对你失去兴趣了就是让你永久消失的时候。天子把玖雾放了下来，真轻，没多重，有50kg重吗？
「难道是55kg？」
不知道他对女人体重的轻重与否的标准是什么。
「你到底要去哪里，目的地……？」
玖雾问道。有点不耐烦了，他似乎不知道自己去哪里，而且限制她的自由。讨厌这样，换衣服什么的，你总该回避一下……虽然她的衣服没必要脱下来，因为是用自己的虚妄之力做出来的衣服，可以随便修改它们的样式。
「你想做什么？为什么你的衣服变透明了？！」
「为了让你的身体流出某种液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