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简直不要太多!</p>
时时刻刻监控只是其中一种。</p>
还包括但不限于破坏你一切的人际关系,在你想做的任何事情上都从中阻挠,封锁你的交际圈等等。</p>
让樊立花惶恐的不只是网络上的骂声,还有亲友们的抱怨。</p>
现在,樊立花已经能够完全不敢出门了,日常生活用品只能靠跑腿来送。</p>
荣昌升骂骂咧咧:</p>
“你和你儿子干得都叫什么事啊,啊?他不晓事,你也不晓事?现在好了,我们被人千夫所指了,你满意了?人家写诗来骂我们啊!同行都在看笑话!你让我该怎么在文坛混下去!”</p>
樊立花老眼哭红:</p>
“出了事你就知道说我,那不是你儿子吗?你也是文人,人家写诗骂你,你不会写诗骂回去?”</p>
荣昌升气得一堵。</p>
那是他不想骂回去吗?</p>
问题在于他骂得回去吗?</p>
“尔曹身与名俱灭,不废江河万古流。”这两句一出来,已经杀死比赛了,他凭什么骂回去,没这个实力知道吧?</p>
他现在已经后悔没有第一时间上门跟成丞道歉了。</p>
他之前,本来还想用奖项拿捏一下成丞的。</p>
结果,他还没有实施,就被成丞抢先一步挖了黑料,写了诗骂了。</p>
现在,他自身难保,他还拿什么去拿捏人家?</p>
再闹大点,作协副会长说不定都保不住了。</p>
荣昌升气急,问道:“那小畜生又去哪了?”</p>
樊立花:“我怎么知道?昨天就没回来过。”</p>
荣昌升暴跳如雷:</p>
“家里人都快被他害死了!他还在外面花天酒地!“</p>
——</p>
荣以林出去避难去了。</p>
酒店里,他已经和姑娘开始了十几分钟,荣以林在姑娘身上蠕动着,像是一只村头交合的狗,但是他动了很久,动的满头大汗,心急如焚,身下也没有任何动静,就跟个皮管子似的无力。</p>
姑娘道:“你躺下吧,我来。”</p>
“好、好。”,荣以林应了下来。</p>
随即,他主动躺下,然后换成姑娘在他身上蛄蛹,各种花活都奉上了。</p>
可是弄了五分钟,那玩意儿就像死了一样,毫无起色。</p>
荣以林躺不下去了,坐了起来,迎着姑娘儿幽幽的眼神,他难堪的解释道:</p>
“那个,应该是前两天做得有点多了,今天有点没感觉,你等我一下,我去趟卫生间。”</p>
“好。”,姑娘主动亲了他一下,“我等你回来。”</p>
荣以林从衣服口袋里找到了钱包,又从床头柜上拿起了手机,走进了卫生间,姑娘也没问他上厕所拿钱包干什么。</p>
来到卫生间,荣以林从夹层里找到药,吃了下去。</p>
他内心费解:</p>
他妈的,平常吃一颗就行的啊,今天怎么不管事了?而且就算是不管事也不应该是这样啊,不能一点也不膨胀啊!</p>
接着,他坐在马桶上,装作拉屎。</p>
十几分钟后,外面的姑娘都等烦了,他终于冲了冲莫须有的屎,走了出去。</p>
他又跟姑娘厮磨了一会儿,终于是彻底绝望了。</p>
但凡有一点反应,也不至于一点反应也没有啊!</p>
姑娘主动说道:</p>
“要不下次吧?你可能太紧张了。”</p>
“嗯,可能是。”</p>
荣以林陷入了深深的自我怀疑中,机械化式的应对。</p>
接着,他看着姑娘一点一点的穿上了衣服,他也穿上了衣服,姑娘还想跟他待一会儿,打开了电视,说要看个电影,可是待了五分钟,他就已经如坐针毡了。</p>
他知道这个姑娘在刻意维护他的尊严,可越是这样,他越是觉得跟这姑娘每呆一分钟,都是对他自尊心的折磨。</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