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角挂着无力的呻吟，眼中充满了恐惧和绝望。
其中一个歹徒，右臂被完全打断，只剩下一点皮肉相连，手指无力地垂下，鲜血从伤口处涌出，染红了地面。
另一个，左腿膝盖处，骨折的骨头戳破了皮肤，形成了一个可怕的凸起。
他的脸上，痛苦的表情扭曲了他的五官，或者应该说是四官。
因为下巴，早就碎成了一滩，这人嘴里发出微弱的呻吟声，似乎在向人们求救。
第三个歹徒，腹部被严重击伤，鲜血染红了他的衣服。
他的脸上，满是痛苦和恐惧的表情，他的手无力地捂着伤口，试图阻止鲜血的流失，但一切都是徒劳。
最后一个歹徒，嘴上也是血肉模糊。
躺在地上，鲜血从他的嘴角流出，呼吸微弱，生命正在逐渐离他而去。
而且这还是个女人！
王崇山觉得。
即便是他，在面对一个女人的时候，也没有办法下这么狠的手啊！
这他妈也太狠了！
如今，这整个泳池地面，被鲜血和凄惨的景象所笼罩。
空气中弥漫着血腥味和死亡的气息，让人窒息。
这样的场景，让人无法想象，这是一个四岁小孩所造成的。
王崇山四下看了一眼，很快就找到了霍流云。
王崇山的眼光从地上的凄惨场景转向霍流云，他的眼神中充满了震惊和不可思议。
此时他这个四岁的小徒弟。
正乖乖站在一边，摆着立正的姿势。
好像一切都和他没关系。
他走到霍流云的身边，蹲下身来，试图从霍流云的脸上找到答案。
他轻声问道：“云儿，这泳池是怎么回事？”
霍流云抬头看着王崇山，装出一副无辜的样子，低声说道：“师傅，我被吓到了。他们突然冲过来，我害怕极了，就随手还击了一下。”
这叫随手还击了一下？
这叫一下？
王崇山几乎直接就想反问。
但他最终还是没有问出来。
王崇山看着霍流云，他知道霍流云的实力，也知道霍流云的性格。
霍流云一直是个机智聪明的孩子。
有时候会表现得有些调皮。
但他也知道，霍流云不会轻易动手伤人。
也不是那种，人之初性本恶一类的小孩。
应该不会去专门做，这么让人胆寒的事情。
对于王崇山而言。
他见过更加凄惨的场面。
见过更多的死人。
他经历过无数战争和死亡。
但他毕竟是成年人了。
而现在造成这一切的霍流云，才仅仅只是个四岁的小孩。
即便王崇山过来的时候，已经有了心理准备。
也没想到自己，竟然会看到这样一幅场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