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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即,他带着周山来到了两位河尉之一的何勇河尉府上,但是当周山来到何勇府上的时候,却是得知何勇并未在府上。
何勇和范峪看到周山身上穿的官服,还有腰间挂着的铜印蓝绶,立即就明白了对方的身份,立即道。
他们知道装病不去,新上任的河伯会借题发挥,不过只是罚款三十两白银,他们还承受得起,别说只是三十两了,就算是一百两都没有问题。
周山冷声道。
周山冷哼一声。
田伟道。
至于苏木,周山看都没有看一眼。
他们要是真的被重打八十军棍,那什么面子都丢完了。
……
“不错,就是军中律法。”周山道:“巡河营虽然是归属郡守府管辖,但是却是属于军中机构,郡守府发给巡河营的也是军饷,而不是俸禄。
看到田伟上前,何勇和范峪暴怒,身上爆发出一股强大的气势。
雅间内,坐着苏木,何勇和另一位河尉范峪。
“重打八十军棍。”
星满楼,顶层的一个雅间内。
“苏公子?哪个苏公子。”
“苏公子,算算时间,今日可是河伯大人上任的日子,您让我们装病不去,就是为了杀一杀这位新任河伯大人的威风?”
对方没有站出来说话,那是明智的选择。
周山面色平静,淡淡的说道。
“谁让对方是今科武举的解元呢。”
“是横水镇第一世家苏家的苏木公子。”
比如,私自旷工这一条,根本就没有人当一回事。
既然巡河营的人吃的是军饷,那自然是要按军中律法来规范所有人员。”
或许都不用周山继续出手刁难,这两位河尉就会主动向上面申请,调离横水镇河伯所。
公司就会用员工长期违反公司规定这一条,以此进行处罚。
“苏木,原来是他在搞鬼。”周山双眼一眯,心中已经有了计较,然后对着一旁的河长田伟道:“伱可知道星满楼在哪?”
在大乾,约束官员的律法有很多,但是有些律法基本上已经是成了摆设。
“回大人,按大乾律法,欺瞒上官者,罚款二十两白银。”
一次三十两,苏木送到府上的一千银白两,够他们欺瞒上官,私自旷工三十多次了。
周山继续问道。
周山冷冷的看了河长田伟一眼。
“何勇去哪了?”
“这……按照军中律法,欺瞒上官者,领五十军棍,私自旷工者,领三十军棍。”
还有欺瞒上官,哪有官员不说谎的,根本就没有哪位官员会因为这两条被治罪的。
“你们还敢反抗,罪加一等,重打一百六十军棍。”
在慑魂术下,何勇府上的管家自然是老老实实的回答周山的问题。
“老爷应苏公子之邀,前往星满楼赴宴了。”
“啊,军中律法?”
“装病不去,这只是小问题,但河伯毕竟是长官,我们不可能明着跟他对着干。”
闻言,河长田伟也只能带着手底下的士卒,硬着头皮上前了。
“知道。”
“什么!”
“你们敢!”
更重要的是,在众目睽睽之下被打了一百六十军棍,让两人都是颜面无存,以后在河伯所乃至是整个横水镇,都将是威严尽失。
到时候,周山就可以借此安插自己的人进来了。
巨灵门之中,有的是拥有功名的武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