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不染……这是在担心自己吗？
他真的给人一种很靠谱的感觉呢！
林婉默本来是很慌张很害怕的，但一想到有张不染在旁边，就感觉无比踏实。
“嗯？鬼域？且曼？”
张不染第一时间察觉到了有鬼王展开了鬼域。
随后，朱珠也察觉到了。
“无缘无故，且曼和胡楼兰怎么又打起来了？”
“胡楼兰，你到底想干什么？”
张不染狐疑看着几百米外交战的身影，心里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反正现在看来，胡楼兰绝对不像表面看着那么单纯。
以张不染超强的感知力，知道是胡楼兰先对且曼出手的。
但无缘无故，胡楼兰为什么要去招惹且曼？
而且，胡楼兰开饭店的目的……肯定也不只是为了养老。
这时，张不染的感知力仿佛触碰到了海底深处的一个什么东西……
好像是……一个灵魂？
且曼和胡楼兰的战斗，且曼已经明显占据上风，所以张不染并不担心。
而且张不染和且曼约法三章，且曼应该也不会伤胡楼兰性命。
张不染思索片刻后，跳入海中……
朱珠看着远处的战斗，不由得的为胡楼兰暗自捏了把汗。
“好强大的鬼……胡楼兰，你这么拼命，到底是为了什么呢？”
……
为了什么呢？
胡楼兰心中不断质问自己。
为了慕蝶衣吗……
为了她，和这样一只强大的鬼战斗，值得吗？
当然是值得的。
胡楼兰现在已经无路可退了，必须得抓住一只鬼，作为慕蝶衣灵魂的养分，不然她就会真正的变成鬼了。
蝶衣，只要能让你复活，我就算豁出心也无所谓……
胡楼兰撑着膝盖，咬牙站了起来。
不过眼前却是天旋地转。
“小子，别硬撑了，认输，老夫不想杀你。”
“在老夫的鬼域之内，中毒了还能撑这么久，你也算得上坚强了。”
且曼飞在空中，居高临下地看着胡楼兰。
“我……我还不能倒……”
“她……还等着我……”
且曼有气无力说出这几个字后，双手颤抖着缓缓合拢结印。
“小子，你还能有什么手段，尽管使出来，老夫等着。”
且曼索性在身下召唤出一朵毒云，悠闲地躺在上面翘起了二郎腿。
此刻的且曼，认为胜局已定，胡楼兰只不过是为了面子强撑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