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这帝爵冥来回转了两圈,看着他的腿,问道:“你这腿怎么回事?”
“意外伤着了,现在还走得不是很利索,所以只能坐在椅子上,可能还需要养一段时间才能正常行走。”
这话让齐皇提着的心也放下了不少,真害怕暮云诗会找个残疾。
随后他开始上下打量着帝爵冥,询问起他的身世来。
从头到尾帝爵冥都只是淡然的回答着,倒也没有什么差错,也听不出什么不对。
可是其黄总觉得帝爵冥给他一种危险的感觉,虽然不够热情,但也看得出对方的性子就是这样。
可未来的身份是一个猎户的儿子,现在猎户的儿子都如此出色了吗?
这长相自然是配得上自家女儿,就是不知这学问如何。
不会这猎户的儿子没有读过书吧?可听谈吐间又不像。
“冒昧问一下,小伙子,你可念过书?”
“当初身体不好,在家倒是学了不少,勉强算得上认识字。”帝爵冥话是这样说,脸上却半点不自信都没有。
齐皇眼角抽了抽,这人的表情告诉他的完全不一样啊。
这时,暮云诗端着帝爵冥的饭菜走了进来:“想来你也饿了吧,先吃一些。”
转头看向齐皇:“这是我夫君,名叫文俊哲,想必你们刚刚聊天已经认识了吧?”
齐皇伸手拉着暮云诗出了门,张了张嘴,斟酌了一下才道。
“不是我要管哈,只是我觉得你这丫头的本事可以找个更好的,为何要嫁给猎户的儿子?”
“他长得好看。”暮云诗似笑非笑的会。
一句话,差点把齐皇气嗝屁:“你这丫头找相公怎么只能找好看的呢?好看又不能当饭吃。”
“不然找个啥样的,我也只是一个农家女,嫁给猎户有什么不对?毕竟这家人都讲究门当户对,我觉得我跟他就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啊。”
“再说了,好看真的能当饭吃,看着他的脸就能多吃几碗饭,不是更有劲干活吗?”
齐皇伸手摸了摸暮云诗的额头:“你这丫头也没发烧啊,咋净说胡话呢?”
“行啦,我知道你担忧的是啥,但是我相公绝对是唯一能够配得上我的人,不论身份如何,但是他的长相身材以及人品以及对我好,这就够了。”
“你既然是来这儿玩的,就别管那么多了,总不能我已经澄清了,你还有给我霸道的拆除吧?难道你这次过来是为了棒打鸳鸯的?”
齐皇被说的哑口无言,他哪里是来棒打鸳鸯的,只是带着一些疑惑害怕她以后过得不幸福。
现在看来倒也是自己多虑了,想想这家里面的人对暮云诗都还挺好的,应该不可能允许一个对她不好的人存在。
想着也就释怀了,继续在村里面晃荡,毕竟这里是暮云诗长大的地方,能够听到关于她许多的事。
而且齐皇更加享受这种纸作为一个普通人的存在,虽然这些人依旧带着客气,那也没有,他坐在龙位上那么孤独。
所有人看起来都是恭敬一重,可是背地里面心思各异,也就只有和这些人在一起才能感受生活中最平凡的快乐。
他们虽然没什么钱,住的地方也不好,可是脸上的笑容却是那样的纯粹。
也难怪这丫头为了他们能去闯皇宫,在这样的笑容下,好像他这些年苦累也不觉得啥了。
好像在努力一点给百姓好的生活也会跟他们一样开心也想要守护这些快乐。
那些纯真的笑容,孩子天真的话语,大人们憨厚的声音。
这一切都是当初的他们没有接触的,原来这就是民间,这就是百姓。
他们过着最苦的生活,却拥有着一颗向阳的心。
他们不贪心,只需要吃饱穿暖就能笑得开怀,三三两两聚在一起,笑得真诚,很热闹。
不像那冰冷的皇宫,或许这就是地位的差距带来不同的忧郁感,但同时也带走了那些最真诚的情感。
直到一个人走回来的齐皇,嘴角依旧带着笑意,看着远方渐渐落下的夕阳,还有那被染红的半边天。
他看着这宁静而美好的一切,觉得要是能一直生活在这里就好了。
只可惜身上还有担子,他能逃得了一时却逃不了一世。
这时暮云诗走出来,看着他微笑者看美景的样子,不动声色的走到他边上。
“在这里一天时间,看来你收获颇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