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当时的情况已经紧急到了他们都没有办法进行善后工作。”跳蚤安慰道。
“感觉并不是那么的困难。”
“可能是很多困难他们已经帮我们解决掉了。”
众人将七块水晶都安回了门上的雕刻之中,然后静静的等待大门打开。
一分钟……
五分钟……
十分钟……
“这门是有什么问题吗?”队短露出了疑惑的表情,上前敲了敲。
还是没有什么反应。
“不会是坏了?”跳蚤笑了起来,感觉这样的事还是很有趣的。
“最好不要,否则我要强行砸门了。”瘦子伸展了几下,然后走到门前,硬憋一口气使劲一推!
人飞了出去。
不是向后,是向前的。
开门所需要的力气出乎意料的小,所以瘦子全力的一推反而让自己没有办法控制住身体。
这是做非常巨大的厅堂。
从沐恩的记忆来看,外部那么繁复的结构,这里似乎不应该还会有这样大小的空间才对。
“不正常,小心点。”跳蚤显然也想到了,出声提醒其他人道。
“你们终于来了。”远处,那个女人慢慢的解开自己身上的死结,笑脸盈盈。
绷带坠落,曼妙的身体让人看得口干舌燥,她就这样从王座上走下来。
“是你?”沐恩皱起眉头,但是感觉声音又不像。
“是我,也不是我。想听故事吗?”那个女子与他们遥遥对峙,笑意盈盈。
“没兴趣,但是我很希望你已经做好了偿命的准备。”
沐恩掰了掰自己的脑袋,看着对方。
听说穿的越少防御越高?那你就算是绝对防御,我也要把你砍成肉块进行保鲜,每年供上一块给我死去的队员。
还有那些无辜的人们。
安舍尔听到这里,微微的抬起头,感觉自己的小师弟有段时间没见,变化有点大。他很了解沐恩,比沐恩想象的还要了解。他知道沐恩其实是个怎样的人,但是他也知道沐恩就算这样想,也不太会这样开口。
说的太露骨,可能会引起对方的反抗情绪,这并不是个适合战前说的话。
“然后你们失败了?他留在了那里?”
“没有……我们是被冲散了。”
“冲散……”安舍尔低下头,闭上眼睛揉着自己的鼻梁。
场面很安静,他不说话没人敢动嘴。
但是这样耗下去也不是个办法,所以几分钟后队短小心翼翼的说了声:“大人?”
“蠢货!”安舍尔怒斥道,“连这样的情况都分析不出来,你们真是把岁数活到了狗身上!”
说完,他没有再和对方继续交谈的意思,转身离开。
安苏看看安舍尔,看看冒险者,看看安舍尔,看冒险者。如此往复了几遍之后,唉的叹了口气。
“你们呐,就是作死。”他对队短说道。
“那……他说的分析是什么意思?我听不懂。”
“这不是很显然吗?算了,跟你们说了也没有用。”
“那勾月……不是,反正那个人也没有分析出来啊。”
“他今年满打满算21岁,还是在外面的年纪,这里的秘境比外面慢上很多,所以他可能在自己的感官里就二十岁出头而已。你指望他给你们出主意?算了算了,现在说这个也没用了。你们接着喝,我还有事失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