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司徒卿刚给我打电话,说她在老六院!”
我边回边给司徒卿打电话,和刚才一样,还是打不通。
我想了想,说道:“然子,你回吧,我去一趟老六院,看看情况!”
“一起吧,哥,老六院那地方,我比你熟,到了之后还能给你当个向导啥的!”王一然舔着笑脸说道。
“行,那就一起吧!”我稍作考虑,便点头同意。
团结镇距离滨城城东五十里左右,小镇人口在三万左右,从我们这里去,大约一个小时左右。
一个小时后,老六院到了。
看到面前这个医院,我一时间以为看错了,这医院实在是太小了。
医院临街而立,一共六层楼,这是门诊。
后面还有一栋楼和门诊楼成直角连着,这是住院部。
两栋楼圈出来的空地,算是医院大院。
就这么两栋楼,就是六院。
这个医院,还没我们县医院大。
正因为如此,我才被惊到了。
“然子,你确定,这就是老六院?”我指着面前的医院,还是有点不敢相信。
“哥,我非常肯定,这就是!”王一然非常肯定的点头。
“这也有点太小了吧!”
我有点不知道说什么好!
“哥,你不知道,建国以前,团结只是一个小村子,后来纺织厂选在这里建厂,老六院原本是纺织厂的厂属医院,再后来老六院从纺织厂剥离出来,搬到了市里,扩大了规模!”王一然解释道。
“这样啊!”
我抬头看了一眼连脸皮都快掉光的医院外墙,拿出三炷香,没等点燃,王一然先问:“哥,你干什么?”
“你不是这里被一群黄皮子占了吗?我贸然上门,总得烧一炷香吧?”我说道。
来到这里之后,我几乎可以确定,司徒卿出事了。
她的手机依旧打不通,我的手机信号也不是太好,时有时无的。
在这种情况之下,最好的办法就是问问这里的地头蛇。
“哥,不用这个!”
王一然摆摆手,说道:“你看我的!”
说完,他大模大样的走到医院大门前,抬手对着裂了一半的大门咚咚咚的敲了三下,然后仰头对着里面喊道:“黄老五,例行检查,出来接客了!”
这一嗓子出来,把我逗得一乐。
王一然这是没把盘踞在这里的黄皮子当人啊,不然的话,他不会这么喊。
不过从这点也能看出来,盘踞在这里的黄皮子,应该是被刑者整治过。
来的路上,王一然和我说了,盘踞在老六院的黄皮子一共有八只,一公一母,外带六只小的,是一窝。
公的那只叫黄老五,母的那只叫黄不饿。
六只小的,依次叫黄一黄二黄三黄四黄五黄六。
王一然说,他们刑者之所以同意这窝黄皮子留在这里,原因有几点,一是团结镇这地方自打纺织厂破产之后,越来越衰败,没人来投资,老六院这块地皮算是废了。
二是由于老六院过往闹出的种种诡事,名声很大,这几年,由于直播的兴起,总有一些喜欢探秘的主播过来直播。
老六院这地方,由于死的人太多,阴气比较重,跑过来探秘的又都是在晚上,很容易便出事。
为了防止老六院成为第二个南街鬼楼,刑者特许这窝黄皮子驻守在这里。
自打这窝黄皮子驻守在这里,老六院就没出过事。
所以,在王一然的眼里,这窝黄皮子就相当于刑者的外编人员。
“哎,来了来了!”
没用上五秒钟,楼里面便响起一道略显急切的声音,伴着声音,二楼响起一阵脚步声,一个穿着保安服的老头,出现在我们的视线中。
看到敲门的王一然,老头呲牙一笑,脸上的褶子都化开了,“哎呦,这不是小王法医吗?什么风把您吹来了?”
“东北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