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一行人回到山谷。
又遇到两只猴子。
一大群猴子冲进来，被那两只极为像人的猴子给击杀。
“它们疯了吗？”
陆玲珑不解。
“它们不是疯了。”
“一群猴子想要做人，想要体会那种做人奇妙的感觉。”
张楚岚，王震球两人已经看穿这地方的原理。
“一群普通人疯狂想要不同寻常，被那种奇妙的感觉冲昏头脑，在气局被改变之下，散不出去，爆体而亡。”
“这就是无根生改变的原理，先让人沉迷，再让人疯狂。”
一行人讨论起来。
何为人？
有人说是顶天立地的异兽。
但未必只有顶天立地才能被叫做人。
人分很多种。
“无根生这人是心理学大师，通过各种细节引导别人，一副众人皆醉我独醒，倒像是那些成功学，又或者是传销头头。”
张楚岚笑道：“什么顶天立地，那仅仅是他一家的想法，多数人早就被生活压得踹不过来气，弯腰驼背，那就比不上他所谓的顶天立地？”
“一个无所事事的家伙引导一群恐怖分子，玩砸了，引发甲申之乱，一跑了之。”
“很简单，格局太低，太注重异人界一亩三分地。”王震球扶了扶金丝眼镜，“无根生个人魅力很强，放在如今也是数一数二的传销头头，把他放到神经国，弄不好能弄出来一个神经国教。”
“但他这样的人，没有的话，对世道更好，还不如活得一事无成的人，至少不会造成动乱，影响他人。”
放在异人界，无根生各种牛哔。
局限于异人界，只会觉得无根生真牛，当上全性掌门，悟出神明灵，实力超凡，魅力超大。
一旦跳出异人界，放在人类整体角度来讨论，那是什么玩意？死了更好。
无根生，一个毫无贡献，各种莫名其妙，搞自以为是的谜语人，营造神秘，引导全性，结果玩砸，恐怖分子头头。
“他要是真能做到约束全性也就算了，没做到，玩砸了，引发甲申之乱，自己丢下烂摊子跑了。”
张楚岚冷笑不止，“不愧是被称之为天下第一搅屎棍，他的贡献不如一个乞丐，乞丐不会造成大乱。”
如今异人界改天换地，再看以前的那些人，那些事就会觉得很可笑。
此刻，他们是旁观者。
“手指天，脚踩地，顶天立地方为人。”
苏晨开口，“我们一起回去。”
张楚岚，王震球两人笑了，陆玲珑满脸懵逼，陈朵若有所思，牢牢紧跟。
一群人回到刚刚空荡荡的地方，张楚岚动用全身的气踩在那两个脚印上，王震球将气聚集在手指上，插进去。
一道暗门被打开。
“老姐。”
苏晨展露笑颜，“我知道你想看我什么找不到，回去求你的表情，很抱歉，你看不到。”
年纪轻轻找什么媳妇，自己不是已经制造出蒂法，未来肯定能制造出更适合自己。
在墙壁上。
他们发现一些字。
“这是张伯端，紫阳山人，南派丹法的祖师。”
苏晨：“那可是大人物，疑似羽化飞升的存在，看来这地方是紫阳山人一手打造，无根生否认紫阳山人。”
“他否认什么？”张楚岚，陆玲珑满脸好奇。
“不要乱为人师！”
张楚岚：“……”
什么玩意？
啥玩意？
否认别人不要乱为人师，自己天天用各种细节引导全性中人，不是乱为人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