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都没有想到，今天看到的陈秋，居然将他之前的一切概念完全打破。
“多谢廖院长的支持，不过没什么特别想要的，现在的队伍还不错，我会努力带着夺冠，即便对面是余涂指挥，我也会尽我的全部实力！”
廖勇院长呆住了。
如果不是每一首作品都演奏两遍给他来剪辑，他甚至以为自己此时此刻是在听一场音乐会，而不是春晚的录制排练现场。
这些便是他对于陈秋的所有概念。
这个可是亚洲第一男中音的夸赞。
“吴首席，你们海城广播交响乐团的水平是真的起来了啊，肉眼可见的进步，非常不错非常不错！”
就算不讨论廖勇的实力，那么这个也是全国前三音乐学院的院长夸赞。
苏玥拿下了单簧管的世界冠军，并且获得了吕贝克音乐学院的邀请，大概下个学期就会过去研读。
不过很快，陈秋下面的话，就将他大脑的思绪给彻底崩碎。
这些东西都是和他通报过的，毕竟关于钱的事情，特别是比较大，或者长期所需要的花费，很多都要从他这边走。
算是奖学金的一个变种。
廖勇院长也在这个时候将他的视线看了过来。
“确实，不过余涂啊……”
后面学校管弦系指挥系和他也同样提过几次学生二团，还有一团合并之类的事情。
他想要看看余涂想要做什么。
并且这件事就算他知道，其实更多的是因为学校乐团获奖这件事，而并非是因为陈秋。
他看着陈秋，目光中充斥着难以置信，一时间有点没有办法接受现实。
吴健海他肯定不会这样问一些有的没的。
从开头的《春节序曲》，加上最后由廖勇带领大合唱的《难忘今宵》，直接全给整了一遍。
这也让他对于陈秋有了一个勉强的概念。
余涂现在已经是全国第一的指挥了，再往前就是亚洲第一，世界第一，这个基本上就是熬资历了，一个九校联赛的冠军对于这个成就完全没有帮助啊？
那么就是为了钱？
可是九校联赛也拿不到多少钱啊？
他连续确认了三四次后，确认这确实可以直接成片，便用着带有一丝迟疑的态度，对着乐团以及廖勇道。
不仅仅是陈秋，边上的吴健海首席，还有一些乐团里正在休息的乐团成员，也不由得笑了起来。
他虽然是海城音乐学院的院长，但是他更为关注的其实还是声乐系的内容，还有充当学校的门面。
要知道这个职业乐团在他们这边可是出了名的桀骜不驯。
廖勇将他的视线看向陈秋，笑着对着他问道。
都足以称得上是非常荣幸的事情。
“一个很厉害的人，不过回头再说，回头等我们有空了，我单独和你说说我们乐团的历史，虽然我们乐团不是最强的，但是我们乐团的历史，一定是最为悠久的。”
“等我再检查一下……”
他完全不知道余涂指挥也要来九校联赛。
“就是一些我私人的处理，这些东西需要经常磨合，然后知道一些我演唱时候的小细节，很多细节我自己都不会注意到，因此我也不太好和你说。”
在心中记下这件事后，廖勇拍了拍陈秋的肩膀，给予了一点鼓励后，便向着后台走了过去，准备第二次排练。
“毕竟是因为陈秋指挥！”
明明可以靠脸吃饭，你当啥实力派啊！
虽然不会专门怼着他们拍，但是给一点乐团指挥的细节，可以增加画面的质感，说不定会有一点奇效。
导演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舒服过。
“不是……现在能做到的？”陈秋略显疑惑地看向廖勇，不解道：“什么事情是现在不能做到的？”
陈秋还没有说话，吴健海是真的绷不住了，他差点没有喷出来。
指挥这一行，可特别吃资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