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卧槽，陈秋指挥他的小提琴什么时候这么牛逼了？我感觉让陈秋指挥来做二提的首席都没有问题啊！”
最后以更具技巧性的拨奏再现第四部分的最初部分，逐渐朝气蓬勃地趋于高潮，最后像闪电般结束乐曲。
“芜湖！Bravo！陈秋指挥！Bravo！”
别被陈秋超过了！
想到这边，赵锡的心再次抽搐了几下，有点泪流满面。
而这一首作品，也是萨拉萨蒂所有的作品之中最为被世人所熟悉的名作。
开什么玩笑？
虽然指挥是需要很多乐器都要了解，并且能简单的进行演奏的。
他恨不得找一个洞钻进去。
他默默下定了决心，等这一次新生入团考核结束后，自己就要去练琴。
“我靠！牛逼啊陈秋指挥！陈秋指挥太帅了！”
而陈秋的耳朵，不仅拥有正常人的绝对音感，他对于音块，微分音，乱七八糟各种各样的声音都能很清晰地分辨出来，就如同本能一般。
也正是因为如此，在刚刚进来，看到陈秋等人以一种自上而下的目光看着他的时候，他便自然而然联想到那群人也就是一群学生，甚至可能专业都不如他。
他的耳朵简直好到如同神迹一般。
但是他还没有来得及多想，芮佳就已经一路小跑走过来帮他打开了后台的门，顺带着带进来了第三位面试者。
就从陈秋手中流淌出来的《流浪者之歌》，这一首他已经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作品，他能非常清晰地听出来陈秋在音乐处理上，要比他要好。
“不，不是这个意思，你理解错了……”
更没有理解陈秋说的乐团合奏究竟是什么。
秦弦听到这边，不由得将自己的视线看向赵锡，格外认真地开口道。
“我！”
赵锡默默捏紧的拳头并没有被其他人注意。
“陈秋指挥牛逼！”
但是能拉这一首作品，并且将其拉好的人，绝对是一位非常不错的小提琴演奏者。
并不是因为他菜之类的话，仅仅只是因为赵锡觉得这一首作品后面很难用到，再加上乐团排练他进入了二提的首席，他将自己绝大多数的时间都放在了其他的一些曲目上。
陈秋看着很明显已经想歪的张宇，不由得无奈摊手，随后转身走回自己的位置，对着他重新说道。
他从来没有这么后悔自己刚刚放的狠话。
和之前张宇那个柔软且悲伤的情绪不同，陈秋手中的音乐并没有给予特别多特别多的悲伤情绪在其中。
“你这个指挥小提琴拉的不错……”他在这边有点停顿，随后极为不情愿地小声道，“比我强多了。”
这个情绪是自里向外的，是融入骨子里的。
望着已经重新归于黑暗的陈秋，张宇有点不知所措，格外迷茫地跟着芮佳的指引走出了音乐厅。
回头让你弹钢琴你是不是还要碾压钢琴家啊？
并且，和赵锡所感觉到的平等不同，张宇是能非常清晰感觉到自己不如陈秋的。
是回味，是对于自己过去的回首，看着自己流浪足迹而产生的悲伤，而并不是从外人视角所感受到的。
“啊？”
你做对的，这没有问题，但是你作对了就一定好听吗？
他就是一个没有练过这首作品的。
就好像很多的作品听一下就直接关掉那样，并不是因为专业水平不够，可能仅仅就只是因为不够吸引人，不够好听。
他们其实很难通过感受整体的色彩来分辨大小增减和弦。
虽然他不会这一首萨拉萨蒂的流浪者之歌，但是给他时间去练习，他也有信心能够超过面前的这位大一小天才。
为什么他没有听到那么多的细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