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演出被陈秋发现也很正常。
别人经常会有波动，可能这一首作品他们比较喜欢，然后练习的比较多，然后就发挥的突然好了一些。
“欸？陈秋指挥伱还懂爵士？我以为你会像其他的指挥那样比较刻板，只喜欢古典，不怎么喜欢听其他的音乐。”
黄歆听到陈秋的话后，心不由得有些颤动了一下，略微舔了舔自己的嘴唇。
他对着黄歆缓缓道。
“现在差不多中午了，就随便弄杯拿铁或者卡布奇诺咯，放心陈秋指挥，没多少钱的，大概也就十来块。”
看着自己越练越差的练琴状态，黄歆便只能无奈停止练习，迈步离开琴房，回到了卧室中，将自己甩到床上，看着头顶的天花板发呆。
“什么时候？”
黄歆双手抱着后脑勺，随意地晃悠着身子开玩笑道。
看着面前剩下的蛋糕以及咖啡，她已经没有了食欲。
而让我真正改观的，还是你们的演出，相比较你们略显普通的排练，你们的演出是真的令人有些惊叹，就感觉上了演出现场后，你们才开始展现出你们真实的样貌来，我也真正理解了苏玥她说的有趣，究竟是什么意思。”
又或者作品比较难，刚好在他们的技巧薄弱区，他们演奏的就稍微差了一些。
她看着陈秋，稍微有些犹豫，但是并未想太多。
黄歆也不等陈秋开口，端起手中的双份浓缩拿铁抿了一小口，随后满意地笑了起来，对着陈秋突然道。
“嗯，可能你们不知道，每一次的演出结束后我都会进行复盘，从演出的那个地方找人要我们的录音，带回家后听我指挥时候的错误所在，有哪些地方没有指挥到，然后顺手就做的这份分析。”
不过听上去这个爵士乐演奏的略微有些普通，似乎是学生演奏的。
两人走到了咖啡厅的一个角落坐下后，黄歆还没有等陈秋开口，她便笑着开口道。
“这样，下次我也来试试看。”
“这家咖啡厅的老板是我们学校前面几届的一个学长，学的是爵士钢琴，所以店里面放着的所有爵士唱片基本上都是他自己录制的，感觉如何？”
“你什么时候记录的这玩意？不是，你怎么会专门记录这个？”
陈秋点头。
因此，陈秋指着她面前的活页纸，缓缓开口道。
“这个是之前我的记录。”
在得知这个豆浆是老板自己晚上闲着没事用磨磨出来的后，陈秋表现的略微有些幻灭，只能无奈地叹了一口气，离开了咖啡厅。
可是她怎么想都没有想到的，自己居然很早之前就被陈秋有所察觉了。
不过很快，他便让自己的身子坐直，看向面前的黄歆，认真道。
“那么如果我表现太过于出色，会不会不太适合？毕竟苏玥她是单簧管首席，而我只是大号里面的一位普通人，如果太过于出色的话，会不会影响陈秋指挥你对乐团的统治啊？毕竟对于指挥而言，乐团的稳定才是第一位的？”
“所以陈秋指挥，你是什么时候感觉我好像有点不对劲的？”
陈秋想了想，从自己的书包里里掏出一份活页记录表。
这是一家很普通的文艺咖啡厅，可能是之前的学长或者学姐开的，音乐的气息很浓。
这些东西她说了一大堆。
不过她很快便拿起手边的小勺子，将抹茶千层给切下一小块，放入口中抿了起来，将自己的情绪给遮掩。
“怎么，陈秋老爷开始发现手下居然有个三星金色传说黑奴，准备开始将其利用起来了吗？”
毕竟这一次的演出学校乐团的表现实在太过于惊人，她不小心没有控制住自己的演出，让自己的情绪跟着演出走，表现的稍微厉害了一些。
在还没有到音乐厅的时候，便发现一位背着大号的女生站在他家音乐厅门口。
在陈秋离开许久后，黄歆这才缓缓吐了一口气。
“我能稍微问一下，就是为什么你会故意将自己的水平保持在这个范围呢？不要紧张，这个只是一次很普通的提问，如果你不愿意说，其实也无所谓的，对我而言，只要乐团能保持现在的水平继续进步下去，那么就没有任何问题。”
他能感觉到面前这人已经开始顾左右而言她了。
虽然他也能自己磨，但是说真的，他是真的没有那么多的时间。
“欸？”
在刚刚走入咖啡厅的时候便能听到店长在放着爵士乐。
他略微揉着自己的肩膀，拉着秦弦赵锡等人向着自己家音乐厅方向走去。
陈秋说到这边，便已经不想继续说了。
在他们靠近到一个舒适的距离后，她微笑着将手中的活页纸拿出，递给陈秋，咧嘴笑道。
既然很早之前就已经暴露了，那么就没有什么继续伪装下去的必要了。
“陈秋指挥，按照你的要求，我来赴约了！”
“我想要……大号首席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