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啊，为什么大号的首席也要抢？我们乐团的大号首席不就是個摆件吗？要么跟着芮佳走，要么跟着其他低音乐器走，很少表现出自己的想法啊？”
很明显，余涂的名声在众人这边如雷贯耳。
但是……
不过很快，她便掩饰掉心中的一点不安，对着陈秋咧嘴笑道。
他们的大脑内一时间有点困惑。
随后，他的腰背略微用力，从倚靠着舞台的模样起身，向着众人走到，走到众人中间留着的位置上，对着众人笑着道。
如果他真的心中有什么想法，他完全可以全部都选择自己的嫡系，然后和海城广播交响乐团那样，直接将陈秋给架空。
“是仅限于大四的人吗？还是什么年纪的都行？”
明明都要开始九校联赛了，乐团已经进入平稳期了，怎么还会有首席争夺战这样的情况发生？
众人有些不太理解。
管乐的那些人就不一样了。
陈秋摇头，看了一眼身后，发现黄歆他们还没有过来，因此便对着秦弦快速道，
似乎投票还没有开始，他就已经认输了。
在知道黄歆进来的背景后，他们对于黄歆的疑问一下子消散很多。
他们甚至有点怀疑，自己听到的是不是大号。
说罢，他看了一眼陈秋，对着陈秋略微鞠躬后，便抱着自己的大号包，向着后台的练习室方向跑去。
黄歆轻笑着站在舞台中央对着众人挥手，原本大号的首席则是低着头站在那边，似乎有点沉默。
弦乐以及打击乐那几人其实表情还算正常，他们没有什么概念。
“第一个！这个黄歆是谁？”
“嗯，秦弦？”
即便他们再怎么相信陈秋，他们也没有自大到陈秋现在就能碾压华国第一的指挥。
他同样不觉得自己能够稳稳战胜余涂。
现在这样的演奏已经和开卷没有什么区别了。
陈秋看向秦弦，看着他沉思的面孔，补充了一句。
“另外，现在你们已经是大三下学期了，我也是大四下学期，等到了秋季学期开学后，我们就要开始着手于我们自己乐团的建设，所以你也需要开始思考，你觉得哪些人能跟着我们。”
“你们自己决定演出顺序即可，准备好了就直接开始！”陈秋高声道。
众人虽然满肚子不解，但也跟着陈秋的步伐，向着演出厅方向走去。
秦弦一愣，随后低下头，伸出大拇指抵着自己的牙齿，眉头紧蹙，缓缓道，
“唔，你这么说他的乐器，回头大号首席回来可能要着急了。”
你们确定现在正在他们面前的，是用大号去演奏的？而不是一个什么键盘效果器伪装的？
还有大号所吹出来的那个高音，以及气息的双吐。
“没有……”
“那个，以后大号声部就拜托你了，黄歆首席，你的声音很厉害，很漂亮，我相信你做首席，一定能将大号声部做的更好一些。”
他们感觉自己就好像在听大号版本的苏玥一样。
秦弦还有点犹豫，赵锡则是直接起身对着陈秋问道。
对于秦弦的话，赵锡并没有什么感觉。
似乎是大号用来练习的作品？
“那个……我想问一下，就是这个帘布还是要一直这样拉着吗？”
舞台后的演出在持续，一直持续到最后一颗尾音颤抖地落下才停止。
她低下头，深深吸了一口气，自言自语道。
“为什么，又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