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要生存的权利。
他们要信仰的权利。
没有任何人是生来高贵的。
我们不是奴隶。
我们是人!
其次,我们是工人,农民!
最后……
我们才是您领土下的城民。
陈秋手中指挥棒用力一挥,远处艾鼓的定音鼓的情绪给的愈发庞大。
这一刻,音乐之中属于人的光辉,在音乐之中愈发显眼。
我们首先是人!
然后才是其他的身份!
我们的第一身份,永远不是您的城民!您的奴隶!您的玩物!
我们……
是人!
远处,暗处。
守卫着冬宫广场的部队,士兵,他们的手心不由得冒出一阵阵虚汗。
陈秋手中的指挥棒掠过,视线看向边上的色彩乐器组,目光凝重。
色彩乐器在此刻,加入音乐之中。
这是远处部队的声音。
虽然他们需要守卫冬宫,看护冬宫广场。
但是他们也是人。
他们看向身边的同胞,目光中带着担心,犹豫。
他们不知道这次示威在最后将会变化成什么。
他们注意到周围的戒备愈发森严。
一些不应该出现在戒备之中的武器,也被拿了出来。
这是要做什么?
虽然他们有点不愿意相信,但是他们感觉……
事情可能要变的严重了。
不仅仅是这群守卫。
舞台下的观众,他们的视线也不由得变得凝重。
愈发激昂的音乐之中,那股死亡的气息已经根本没有办法遮掩。
甚至他们已经开始嗅到了一股死亡的铁锈味。
这是什么?
周钢声坐在舞台下,看着舞台上的陈秋,眼睛都快瞪了出来。
此时此刻,他感觉自己现在好像已经不是在听音乐会了。
他感觉自己已经身处于冬宫广场的边缘。
他正在看着愈发森严的守卫,以及愈发愤怒的示威者。
两者之间的对立正在逐渐沸腾。
一切似乎都已经走向了不可调和的命运。
向着深渊滑落。
那群怒吼着抗议的人群,虽然声势愈发庞大,可是不知为何,他们的脸上却带着泪水。
好像他们已经明白了什么一般。
死亡的气息在空气中涌动。
挂在胸前的十字架已经失去了光辉。
冬风凛冽,却吹不散众人心中的悲哀。
周钢声听到这边的时候,他不由得叹了一口气。
他,感觉到了不对劲。
音乐一切都在顺理成章的进行。
音乐中的抗议者,部队,似乎都被卷入和声的洪流中,无法以自身意志改变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