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羡慕?还是怀念?
苏牧忽的想起前世的那些朋友同学,曾几何时,他们也如这群读书人一样,聚在一起,或高谈阔论,或大吹牛逼。
再也见不到了,如今是两个世界的人。
只希望,他们在那个世界安好吧,能否生活如意暂且不提,最起码希望孩子是他们自己的。
这个要求,貌似有点过分?
呵...摇头轻笑,想的有些黑暗了。
后世的好女孩,还是很多的。
不再多想,苏牧将这一丝感慨压制,躺下继续睡。
至于隐约传来的书生们的议论声,充耳不闻便是。
“驸马刚才的那个动作,是什么意思?”
“摇头嗤笑,是对我等的不屑么?”
“这...”
“驸马是看不起我等,所以才会露出如此不屑的神色?”
然而,苏牧却是不知,他简单的一个动作,已在人群中掀起波澜。
有人质疑,眉头紧皱,露出一副屈辱的模样。
“不会吧?”
“驸马高风亮节,怎会如此?”
有人提出质疑。
“诸位同窗,莫要多想,驸马此举,其实是另有深意。”
一位书生淡笑说道,气场颇为不凡,吸引众人目光。
“深意?”
“于兄,你且说说,驸马有何深意?”
“对啊,难道不是对我等不屑,瞧之不起么?”
“非也...”被称作于兄的书生摇头轻笑,说道:“驸马被誉为已具大儒之姿,又屡屡说出震耳发聩的至理之言。岂会如你们说的那般肤浅,将这等情绪流于表面?诸位,难道忘了皇宫夜宴那日,驸马的良苦用心了么?”
“言之有理。”
“是我孟浪了。”
“原来如此。”
“我懂了,我懂了。”
“你懂什么了?”
“我懂驸马并非看不起我等了,但驸马此举何意,我却不知。”
“难道...就不能是驸马的无意之举么?”
有一人清醒的,但他被针对了。
“哼...这么多人看着,驸马怎会做出无用之举?”
“对,驸马任何举动,都会引起我等遐想,驸马心中自然清楚。”
“所以驸马定然有其深意。”
“莫要将驸马看成我等这般肤浅。”
“于兄,你且说说,驸马此举,到底何意?”
被喷的清醒者羞愧低头,众人则是将目光转向被称作于兄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