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们也一贯都是这么做的。只是不见得回回成功。”
孙悟空说。
“有神仙被吉神仙唱死的吗？”
吴戈问。
“唱死的倒是没有。不过很痛苦。没准还会让修为下降。”
孙悟空打了个寒噤，说道。
“啊，那这么说，”吴戈沉吟道，“吉神仙的歌真的是对外星人效果更强？”
“也许吧。”孙悟空搔搔头。“啊，对了，你跟我上一趟雪峰山。”
吴戈有些不满。
“我不是才回来吗……有什么事？”
“是这样。”孙悟空说，“本来几位老祖是由轻云大师去通知的。不过我好久没见过陈抟那个老家伙了，所以……”
“陈抟？就是传说跟赵匡胤下棋赢了华山的那个陈抟？”
“对。就是他。他的修行就是整天睡，我们都叫他睡神仙。”
孙悟空边走边说道。
“那，他真的跟宋太祖下过棋？”
“哈哈，开玩笑。他一摸棋子就打哈欠……嗯，霞儿？你怎么了？”
程颖霞满脸通红地跑了过来。
“呃，没……”
程颖霞一眼看见吴戈，更加慌张。
“胡说，看你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怎么会没事？”孙悟空沉下脸来说道。“我听说那个西方来的小崽子不规矩，是不是……”
“不是不是……跟他没有关系。”
程颖霞赶紧解释。
“那是谁？”
孙悟空喝道。
“呃……”
程颖霞下意识瞟了吴戈一眼。
“嗯……戈儿？”
孙悟空把脸转过来。
吴戈吓了一跳。
“我、我不是一直在忙吗？”
他辩解道。
“也是。那……”
孙悟空又把脸转回去。
“师傅，你别瞎猜……我走了！”
程颖霞慌慌张张向另一边跑去。
“嗯，这孩子，今天怎么……”
孙悟空疑惑地自言自语。平时，他几乎从来不观察程颖霞的圆光，除了觉得有男女之防不方便之外，他也觉得女孩的内心实在是太过复杂，很难看懂。不过，今天……
“啊……”
他紧盯着程颖霞的背影，嘴里低声叨咕着。
然后，他又把目光转向吴戈。
“怎、怎么？”
吴戈本能地有点冒冷汗的感觉……孙悟空的表情怎么怪怪的？
“没什么。”